北京·东方小行星 eastern elements-尊龙凯时app

最美丽的家 ad style  | 2016.04.06

北京·东方小行星 eastern elements

两位专业设计师终于在自己的家里过了一把瘾,用全手作的天然材质来对抗日益乏味的工业化产品,再融入自己绝对东方的生活方式,把这个家变成了他们的专属小行星,可以生根,也有梦想。
编辑 | 陈思蒙
造型 | pete bermejo、 chen jin
作者 | 陈思蒙
摄影师 | 雷坛坛
  • 女主人彭理和男主人于魁对东方的哲学与生活方式充满热爱,练太极、弹古琴、徒步旅行……彭理还在书架一侧开辟出自己的小工作区,在这里打版做旗袍,自得其乐。

  • 客厅尽头的这个坐榻终年沐浴着阳光,也是夫妻俩最爱待的地方。两张老上海的椅子被重新包过布面,是家中的老猫最喜欢的地方,主人故意留给它抓玩。阳台沿窗台做了一圈柜子,中间的坐榻由10个带轮子的木箱组合而成,箱子都可作储物用,也可以分散来当坐凳。在朋友多的聚会上,大家席地而坐,10个箱子还能整体移到中间当矮桌。

  • 整个空间的非承重墙都被打掉, 改用一个定做的三面书架墙来做隔断,让这个家光线通透、自由畅快。几乎全手作的家具陈设更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书架上方安装了一个4米宽的投影幕,放下来就可以坐在窗台的坐榻上看电影。书架前放着美国vtl单声道前辈级古董胆机,是音响发烧友于魁花十年时间从两个喇叭开始,一路改制组装来的。古董地毯来自毯言织造。

  • 主人: 女主人彭理是一位景观设 计师,男主人于魁从事建筑设计,曾是mad建筑师事务所的高级建筑设计师。目前两人均为“發生建筑设计工作室”合伙人。夫妻俩均热爱东方文化与哲学,对于养生、太极、灵修都怀有巨大热情。于魁还喜欢弹奏和制作古琴,同时也是一位技术控的音响发烧友,而彭理喜欢植物与制作旗袍,还在家中开辟了自己的旗袍“工作室”。于魁和彭理现在每天都会坚持练习太极拳至少2小时。

  • 不论是他们的生活,还是这个家,一切都是围绕“ 真实”展开的。而所谓真正有趣的东西,也尽在这朴素与真实之中。客厅墙上的画作是主人的好朋友、艺术家冯峰的作品,他的水墨很随性自由,充满当下生活的气息,但又是用传统水墨的画法,很有意趣。小条案是在上海一个古董市场收的,乌木小马扎是在一个乡村集贸市场购得时,小靠背椅则是女主人童年时,父亲为她亲手做的。

  • 家不大,却因为主人的专业布局和 诚恳需求而变得巧妙可爱。“躲”起来的空间则让这个家拥有更多实用性和层次感。三面书架围合的方盒子内部是一个二层空间:一层是彭理做旗袍 的缝纫间;二层则是一个紧凑私密的小阁楼,可供亲友来时临时住宿。

  • 主人利用钢琴上方的空间用沙比利木做了一个阶梯状的佛台。旁边放桂花树的空间原本是个小阳台,被主人用落地玻璃包了进来。

  • 墙上的竹编斗笠购于湘西黔阳古镇。

  • 书架背后是餐厅,主人习惯坐在这里工作。餐桌是用老榆木房梁定做的;民国时期的圆凳和小石狮子购于山东周庄;老式办公椅和红漆木桶是上海民国时期的旧物。

  • 厨房与餐厅开放相连,碗柜和折叠凳是民国时期老上海的物件,购于高碑店古董家具市场。厨柜是用红花梨木定做的,吊柜为沙比利木,台面则为巴西花梨木。

  • 书架前的长条桌是用整块巴西花梨木做成的,桌子腿是1974年产的古董音箱,中间放置着美国vtl单声道前辈级古董胆机。桌上的釉下彩花瓶是他们的朋友、艺术家易娟娟的作品。

  • 入住6年了,夫妇俩仍然保持着很强的“ 居住意识”,每天都在与这个家对话,并不断给它小小的更新。卧室里,老上海的古董床购于高碑店,墙上挂着艺术家冯峰的水墨画。衣柜是定做的,日式推拉门上糊着特制的加厚宣纸,颇有电影《刺客聂隐娘》里的感觉。床头柜是一块樟木木桩。古董地毯来自毯言织造。

  • 女主人彭理和男主人于魁对东方的哲学与生活方式充满热爱,练太极、弹古琴、徒步旅行……彭理还在书架一侧开辟出自己的小工作区,在这里打版做旗袍,自得其乐。

  • 客厅尽头的这个坐榻终年沐浴着阳光,也是夫妻俩最爱待的地方。两张老上海的椅子被重新包过布面,是家中的老猫最喜欢的地方,主人故意留给它抓玩。阳台沿窗台做了一圈柜子,中间的坐榻由10个带轮子的木箱组合而成,箱子都可作储物用,也可以分散来当坐凳。在朋友多的聚会上,大家席地而坐,10个箱子还能整体移到中间当矮桌。

  • 整个空间的非承重墙都被打掉, 改用一个定做的三面书架墙来做隔断,让这个家光线通透、自由畅快。几乎全手作的家具陈设更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书架上方安装了一个4米宽的投影幕,放下来就可以坐在窗台的坐榻上看电影。书架前放着美国vtl单声道前辈级古董胆机,是音响发烧友于魁花十年时间从两个喇叭开始,一路改制组装来的。古董地毯来自毯言织造。

  • 主人: 女主人彭理是一位景观设 计师,男主人于魁从事建筑设计,曾是mad建筑师事务所的高级建筑设计师。目前两人均为“發生建筑设计工作室”合伙人。夫妻俩均热爱东方文化与哲学,对于养生、太极、灵修都怀有巨大热情。于魁还喜欢弹奏和制作古琴,同时也是一位技术控的音响发烧友,而彭理喜欢植物与制作旗袍,还在家中开辟了自己的旗袍“工作室”。于魁和彭理现在每天都会坚持练习太极拳至少2小时。

  • 不论是他们的生活,还是这个家,一切都是围绕“ 真实”展开的。而所谓真正有趣的东西,也尽在这朴素与真实之中。客厅墙上的画作是主人的好朋友、艺术家冯峰的作品,他的水墨很随性自由,充满当下生活的气息,但又是用传统水墨的画法,很有意趣。小条案是在上海一个古董市场收的,乌木小马扎是在一个乡村集贸市场购得时,小靠背椅则是女主人童年时,父亲为她亲手做的。

  • 家不大,却因为主人的专业布局和 诚恳需求而变得巧妙可爱。“躲”起来的空间则让这个家拥有更多实用性和层次感。三面书架围合的方盒子内部是一个二层空间:一层是彭理做旗袍 的缝纫间;二层则是一个紧凑私密的小阁楼,可供亲友来时临时住宿。

  • 主人利用钢琴上方的空间用沙比利木做了一个阶梯状的佛台。旁边放桂花树的空间原本是个小阳台,被主人用落地玻璃包了进来。

  • 墙上的竹编斗笠购于湘西黔阳古镇。

  • 书架背后是餐厅,主人习惯坐在这里工作。餐桌是用老榆木房梁定做的;民国时期的圆凳和小石狮子购于山东周庄;老式办公椅和红漆木桶是上海民国时期的旧物。

  • 厨房与餐厅开放相连,碗柜和折叠凳是民国时期老上海的物件,购于高碑店古董家具市场。厨柜是用红花梨木定做的,吊柜为沙比利木,台面则为巴西花梨木。

  • 书架前的长条桌是用整块巴西花梨木做成的,桌子腿是1974年产的古董音箱,中间放置着美国vtl单声道前辈级古董胆机。桌上的釉下彩花瓶是他们的朋友、艺术家易娟娟的作品。

  • 入住6年了,夫妇俩仍然保持着很强的“ 居住意识”,每天都在与这个家对话,并不断给它小小的更新。卧室里,老上海的古董床购于高碑店,墙上挂着艺术家冯峰的水墨画。衣柜是定做的,日式推拉门上糊着特制的加厚宣纸,颇有电影《刺客聂隐娘》里的感觉。床头柜是一块樟木木桩。古董地毯来自毯言织造。

         循着每天太阳升起的第一道光,于魁和彭理的一天即将开始。起床、洗漱,上天台静神、运气、推手……沐浴着晨曦练习太极令他们身心愉悦,每道经络顺行通畅,无挂亦无碍。下得楼来,阳光通过东面的落地窗洒了一地,正好将客厅里的坐榻笼罩起来。坐在这里环顾四周,除了卧室里一盏宜家的台灯,几乎所有内装陈设都由他们自己画图定做,浓浓的手作温暖在阳光中发酵,让夫妇俩可以就这样久久地但坐无语,满足异常。
         男主人于魁做的是建筑设计,每天坚持穿布衣长衫,被外国同事惊呼为“古代人”;女主人彭理是景观设计师,与自然植物相熟稔,总保持着一颗自由灵巧的心。在7年前寻找房子时,他们的想法很单纯,就想要离朝阳公园近。看到这个公寓:层高3.7米,朝向正东,光线特别美好,屋顶花园可以种菜,“再加上房子是在顶楼的边角上,让喜欢玩音响的我们不必担心会打扰他人……小小的空间却有别墅一样的品质!”于是当即决定,安家在这里。
         当然,作为设计师的本能,首先就考虑如何改造——打掉原本这个三居室里所有的非承重墙,用定制的落地大木书架来做分隔,唯一保留的私密空间只有卧室。而南面原来的小阳台被他们用落地玻璃包了进来,让这个公摊不小的公寓的实际使用面积从78m2增加到82m2。但女主人莞尔一笑,宁愿把这4m2留给阳光和桂花,看那棵馥郁葱茏的桂花树到11月都还开着花,他们笑靥如蜜,说这才是真奢侈呢。“虽然都是专业设计师,但在这个家中,我们却尽力让自己的职业特性隐去,把‘设计’做得很少——让空间如何‘空’起来,让‘间’,也就是分隔,有最大的实效,正是我们寻求的美与现实的平衡点。
         最初的设计激发点是西方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现代主义,那时候想要的是一种富于功能性的极简风格,可随着设计的进行,夫妇俩身上浓重的东方味道凸显无遗,于是细节上又变成了绝对东方式的表达。“设计师在说理论时,总爱说少即是多,但当你真的切入生活时,会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多彩、丰富和有生命力的东西。”
         于是围绕安静、丰富和对东方文化的偏好,他们为这个家定下了“三大纪律”:尽量用手作定制,减少工业制造对现代生活的入侵;尽量用天然材质;尽量减少污染与化工程序。所以在这个家里,大到书架、床榻、地板,小到窗框、把手、配件,都是找木工师傅来家里现场制作的。也因为熟悉材料,他们就近去原木材市场挑选木料,现场开方,然后运回来画图纸、让师傅做……“用的完全是上世纪80年代,人们结婚时做家具那一套复古的办法!”于魁语气中颇有些自豪。恰好彭理的父亲就是木匠,请他老人家出山,又找来位懂行的老师傅,商商量量,不出两个月全部木工活就搞定了。“岳父大人最后等于成了木工总监督,做得挺开心,所以这个家装修到最后,大家可谓各得其乐。”当然最乐的还是他们自己,身为建筑和景观设计师,平时做的项目都是大体量、长时间的,更是很难由自己完全把控。“每个设计师都想在自己家这个项目上玩一把,这个欲望是很强烈的。我们也是什么都想自己动手去做,以至于现在这个家中,几乎所有不能动的木头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设计制作的,即使是从上海、苏州收来的老家具,我们也都按照这个家的需求进行了改动。”一切陈设都为这个家而原创,这个想法真是老派又浪漫,再衬着满屋不
    涂漆只打蜡的原木、棉麻和纸质材料,小小的空间如一本竖排线装书,令人不忍释卷。“我们卧室里那排柜门,看似日本风格,其实就是中国唐代的模样。木格子糊上厚宣纸,横推开来,家里猫儿不小心撞破一个口,就会不断去挠那个洞,也是可爱极了。”对他们来说,这不是麻烦,而是趣味,破了洞、吸引了猫,剪朵梅花、熬锅浆糊,轻轻把洞补起来,这都是自然平常的意趣呀。
         “一直以来,我们从事的工作都要求我们跟紧时代,求新求变,总要走到最前端。时间长了,我们就发觉自己缺乏一种更高的、能滋养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是新的,人很难有更深的思考。”于是他们从旅行开始,去寻找那些真正有趣的东西。2006年,他们从广西桂林出发,花4个月时间,经云南走到西藏,一路搭车加徒步,去了很多游客根本不会去的地方。中间多次投宿当地人家中,“那真是相当淳朴的地方,有时我们还要分开睡,女人们睡一边,男人们睡一边。他们也不收钱,我们就给他们做饭吃,或者付出一些劳动,这个很有意思”。彭理对少数民族手工艺很有兴趣,当然菜市场也是他们最爱去的地方。“除了建筑,我们喜欢去看他们真实生活的场景,甚至去贫民区,看那种普通人之间很自然存在的状态。”这也是于魁和彭理的共识——都不喜欢那种被包装过的生活。“这个家的一切都是围绕真实而展开的。当你看过、经历过很多之后,就会发现,真正有趣的往往是很朴素、很真实的东西,是不被外在包装所累的自由的东西。”
         之后,每年至少有一个月,他们都会去进行这样的旅行,一路碰到的事、遇见的人也让他们对“生命”这个词有了新感知。于是向内求索,抱着怀疑的态度开始接触太极、古琴、养生……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种东方味道的生活。从2008年开始,他们每日练习不辍,彭理常去缙云山的道观里静修。“很多人觉得怎么这么年轻就谈养生,很奇怪。可是养生关乎的其实是东方人的生命哲学和智慧。它的重点不在于养或生,而在于二者之间有个东西——练习。譬如功夫,可以一世不用,不可一日不练。只有当一种东西进入日常,成为习惯,它才能决定某种走向。”曾工作在中国当代最先锋的建筑师事务所mad,同事们常觉得于魁是个“古人”或“怪人”,他却说其实他和mad追求的本质是一致的。“mad讲山水城市,就是说要让空间去亲近自然。而我追求的真实的生活其实也就是亲近自然的、最简单的生活。”然后他自己又加了一句:“亲近自然,有所继承。人要有所继承,灵魂才有个着力点,这个很重要。如果人的精神落不了地,会总觉得自己是飘着的,生不了根。”
         而现在,这个家正如他们的小行星,能够生根,也有梦想。尤其是当音响发烧友于魁将家里的窗帘都拉起来,阳光被挡在外面,他轻轻按下按键,开启自己用十年时间,从两个喇叭一路练习、摸索、进步,组装而来的设备,巴赫的大提琴乐音浸出来,时空都是自由的。“在这里,每一天都在展开新的故事,每一天都在彰显着它差异性的美,每一天都在酝酿着穿越时空的旅行。”



    photographer 雷坛坛

    stylist pete bermejo、chen jin

    writer & editor 陈思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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