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灯不是艺术 light touch-尊龙凯时app

设计 艺术 ad design & art  | 2013.11.25

我的灯不是艺术 light touch

光,在德国设计师ingo maurer手上全都变成一件件艺术品,他却说:“我只是个工匠,我绝不能接受自负的产品,自负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编辑 | jovier chien,
作者 | ben hughes
摄影师 | mads mogensen


   每年的米兰设计周,ingo maurer都会在spazio krizia小院子里举办展览。白色灯具名为“da dort”。

 

  相比其它形式的设计,照明设备往往更微妙、更内敛,也更原始地影响着我们的感官。然而在大部分家庭、办公室或者更多公共区域,照明却成了枝端末节,往 往不能随着现代科技和生活方式而与时俱进。很多设计师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也开始有所作为,其中一个名字会经常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因戈·莫若(ingo maurer)。他的作品不仅蕴含创造力,也不懈地在这整个领域尝试着最新科技的运用,至今已有50余年。这些产品中有些以高度实用性和效率导向而著称, 但也能和其它妙手偶得的元素融为一体,比如羽毛、塑料鸟爪、瓷器碎片、茶球、牙膏管、汤罐头……更有一些异想天开,甚至不太可能作为原材料的物品,比如电 路板、金叶子和全息胶卷。
  今年4月,我在米兰的spazio krizia见到了ingo。他是这里的常客,每年米兰家居展期间这座可爱的小院子都是属于ingo maurer的。今年的特色包括led照明墙纸、数码蜡烛组、电路板吊灯,以及一盘盘利用刀叉撑起的“意大利面”灯(其光源在盘子底下)。他作品中欢悦如 诗的特质,与德国制造在外严格而拘谨的名声形成鲜明对比,“是的,我经常被认作意大利人,但德国人的品质来自于我的头脑、心灵或者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我在 人生的任何时候都很懂得承担风险。
  ”这种“乐于承担风险”的精神,在上世纪80年代差点儿让他的公司倒闭。当时ingo把所有可用的资源投入 到一种全新的轨道照明系统,名为“yayaho”的灯具。而随着oled(有机发光二极管)在业内的风生水起,ingo也把这项技术融入到他的产品中。 “2006年首次将oled使用在我们名为‘early future’和‘flying future’的两款产品中……我是第一个敢于把这项新技术投入产品中的人,但是价格太高是一个问题。我不认为它可以取代任何一种照明设备,但它可以增加 灯具产品的多样性。”
  对科技的态度使他的产品永远有着新鲜感。其他设计师可能习惯把电路和机械结构隐藏起来,但ingo认为这些反而可以增加 一个作品的美感。“比如led照明墙纸的制作过程中,我们生产了供安装led的线槽,这些线槽令我疯狂,我对它的美感也如痴如醉。我总是避免把重要的东西 隐藏起来,避免任何形式的隐藏。”
  与科技的亲密接触也并不是故事的全部,ingo对于老式的照明技术也有着相同的热情。“我不忍心看到白炽灯 泡走向末路。把这项绝妙而美好的标志从生活中抹去,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他接着说:“白炽灯泡的重要性在于,它是火最后的延伸,光的源头便是火。” 在保护灯泡的事业中,ingo并不孤独,但他也许是最活跃、最公然的反抗者(2008年欧盟投票通过逐步淘汰传统白炽灯泡的决议)。“我为灯泡而战。我曾 经开办一场展览,呼吁抵制这项决议。我还策划了一个展览,展示两个完全相同的房间,用不同的灯光来照明。节能灯有很多不足,其中之一就是使用后如何处理, 人们总是没有足够的意识去正确弃置节能灯。”
  日理万机的ingo最近在中国接手了一个项目——temple hotel。“是个小酒店,但是意境极佳,如临梦境。我对它的预期不会很张扬,对我来说,那里应该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我想营造一种更内敛、更柔和的感 觉,因为很多东西都‘见光死’。”会议室和休息室采用了很多他最著名的灯具,而建筑和院子的照明方案也由他的团队经手设计。
  ingo的实验精 神使公司的产品涉及了任何一种照明的形式。“我的新工作是参与纽约歌剧院上演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tristan und isolde )的灯光效果,在一个特定的环节,我会使用激光。这是一个歌剧的新概念。”随着一大批照明技术任由支配,还有什么是这位大师想植入他灯具中的?“ 一切都可以举重若轻,那才是最美好的结局。我打个响指,灯就会亮,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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