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里之味 magical madrid-尊龙凯时app

话题 ad stories  | 2012.10.08

马德里之味 magical madrid

马德里或许没有巴黎的瑰丽、布拉格的魅惑,以及罗马和雅典的古色古香,但它那迷人的晚风中飘荡着西班牙火腿和雪利酒的醇香,这种低调的华美更令人神往。
编辑 | 莎莎
作者 | julia reed,赵玮
摄影师 | lisa limer

     马德里的夜生活远近闻名,马约尔广场是打发漫漫长夜的最好去处。这里有鹅卵石街道和大大小小的广场,比如图中的圣安德烈广场,遍布数不清的小酒吧和餐馆, 而且它们好像从没有关张的时候。模特连衣裙:roland moret、手包:hugo boss、鞋子:jimmy choo,hair and  makeup by:joe zarco at talents.详见最后一页的“血拼”。

    第一次到马德里,我就懊悔不迭地问自己,为什么之前就从没想过来拜访这座迷人的城市呢?
    那次我住在丽兹酒店(ritz),推开房间的法式门窗,映入眼帘的便是马德里的忠诚广场(plaza de la  lealtad)。晚餐邀约定在了botín餐厅,时间是九点半,但对马德里人来说,这个时间居然还稍嫌早。botín的历史可上溯到1725年,据说直 至今天它都没有发生太大变化。我享用了美味的伊比利亚火腿配幼嫩雅枝竹、焦糖乳羊腰肉,还惊喜地吃到了蒜香油煎鳗鱼,它们可是跨越了千山万水才来到了我的 盘中,餐厅还为这道美食配置了专用的木叉。
    晚餐过后,我移步来到了马德里老城中心——人群熙攘的马约尔广场(plaza  mayor)。在这里,我第一次尝到了甜香无比的1872年陈酿佩德罗·希梅内斯(pedro  ximenez)雪利酒,回到丽兹酒店时已是深夜两点多,但以马德里的标准来说,这仍不算太晚。毕竟海明威都曾说过:“马德里人决不甘心早早睡去。”我又 一次被酒店绿树掩映的入口迷住了,这里的丽兹远比她那位仪表堂堂却令人生畏的巴黎兄弟优雅、温和许多。走进卧房,我踏着床边质朴的花纹毯,轻轻地躺在了精 美的亚麻床单上,像找到归宿般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这就是我马德里情结的开始。而最近一次马德里之行又让我强烈感受到,自己是多么怀念这座城市的和谐韵律:工作和生活完美交错,市民们对生活的热爱甚至会让 法国人汗颜,至今这里的美食家们仍在强调优质的原料才是食物的灵魂,这一切构成了无与伦比的精致生活。如果对文明的正确定义是“品位高雅,礼仪清明”,那 马德里无疑是我见过的最符合这一定义的城市。它的迷人之处正在于它的闷骚,在于它那难以想象的优雅和对他人的尊重。
     马德里这份独特的气质多半源于它那段与世隔绝的历史。1936年到1975年间,弗朗哥自诩为接受上帝旨意统治着西班牙,在近四十年的时间里,这里好像一 个备受压迫的“四不像”国度—没有国王的王国,没有议会的共和。身为西班牙内战右翼国民反叛军领袖的弗朗哥是个十足的独裁者,但奇怪的是西班牙人民对他却 并不太反感。
     或许你会怀疑西班牙人是怪胎,不过,马德里人才不管那么多。他们真正在乎的是当下,也有本事在任何时候都活出精彩,即使是面对弗朗哥的高度集权。英国著名 旅行传记作家莫顿(h.v.morton)早在20世纪50年代初来马德里时,就曾感叹当地人对夜生活的热爱。“晚上,在一所现代化的城市里还能看到这么 多人简直太令人震惊了。”他在描绘马德里的夜晚时曾这样写道。马德里人通常利用下班和晚餐前的空当在街上闲逛或去酒吧、咖啡馆小酌。他们就着小菜喝上一杯 雪利酒或啤酒,谈天说地,悠然自得。今天,你依然可以看到热闹的街道、拥挤的餐馆和人满为患的小吃店。眼前的景象很难让人把这座城市与经济危机联系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马德里人夜游的步伐。
    弗朗哥死后,现任国王、广受爱戴的胡安·卡洛斯(juan  carlos)被推选为国家元首,西班牙由此过渡为议会君主制国家。在此后近四十年的时间里,这个国度的文化不断发展,然而西班牙民众却天性依然。四年 前,rafael moneo为普拉多博物馆设计了配楼,新建了满足现代化游览所需的礼堂、临时展馆、中央入口和咖啡厅,为这座19世纪的建筑增添  了现代气息。但这位创造出迷人的马德里车站的设计师,并没有肆意地给这座城市也摆上几座号称现代主义的玻璃金字塔。moneo的设计(大部分位于博物馆地  下),充分尊重传统,优先考虑展位,最大程度地突出了藏品本身。michael kimmelman在《纽约时报》上评价moneo时曾说“   moneo的设计保守到近乎吝啬”,不过这也正是我热爱马德里的原因。
    reina  victoria酒店的改建工程最近正在低调进行,这曾是公认的斗牛士大本营。如今,这里已经蜕变成“先锋思想典范之作”的me   madrid,为圣安娜广场(plaza de santa ana)增添了现代元素。但广场对面的cervecería   alemana酒吧却一如既往,这里是斗牛士们欢聚的天堂,也是海明威最爱的地方之一。从中午一直到翌日清晨,这里总会挤满老老少少,点上几道香肠火腿拼 盘、凤尾鱼面包、蛋饼之类的招牌小菜,热热闹闹地观赏斗牛。虽然西班牙政府已经禁止了某些区域的斗牛活动,但人们的热情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减退,斗牛场里依 旧人声鼎沸,一片欢腾。
     马德里的历史赋予她并不墨守陈规,而是面向未来的开明性格,这一点在她的民众身上显露无疑。他们的身上结合了极富感染力的社交热情和严谨的行事风格。弗朗 哥统治下的西班牙并没有体会过20世纪60年代的激动人心——嬉皮士文化不曾来访,人们压抑着内心的奔放。morton曾写道:市民们“非常注重服饰、举 止和待人接物的方式。”那时,所有来马德里参观的游客都惊叹于这座城市的彬彬有礼和沉着冷静,这正是当时世界最稀缺的品质。这里的人“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 界里,对他们而言,最大的幸福来自美食、美酒和畅谈”。
    如果说对马德里的一见钟情只是偶然,那么离别前的美好经历则令这份爱得以延续。我和朋友来到了el landó餐厅,领班angel   gonzalez热情洋溢,八面玲珑地招呼着每一位老客,餐厅的名人留影里总是可以看到他。一番寒暄过后,我们正式落座,还没来得及点菜就已经被接二连三 的餐前迎宾小食弄得目不暇接了:番茄酱面包、用蒜和橄榄油调制的番茄沙拉,以及必不可少的西班牙火腿。初尝西班牙火腿的感觉简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那是  我之前完全不曾想过的味道。我是美国南部乡村火腿的忠实粉丝,熏火腿令我着迷,但西班牙火腿却独具一格。上乘的贝洛塔火腿(jamón ibérico   de bellota)选用以橡果为食的特种黑猪,肉质柔软,鲜美多汁,实在是必点菜肴。
    2000年,我和未婚夫john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去国外旅行,又将地点选在了马德里。这一次,我们发现了马德里最古老的海鲜餐馆之一la   trainera。在这之前,我们从没想到原来世界上竟有那么多种虾,明虾、大红虾,蝉虾等铁板烤制,只添加少许海盐,主要依靠它们自身的脂肪提味。  morton曾经这样写道:“来自地中海海边的卡车车队像比赛一样连夜将海鲜运到这里。”在没有卡车之前,这项任务由骡子承担,所以直到现在,圣诞节的传 统菜肴之一烤鲷鱼还被戏称为“累骡鱼”( mata mulo)——为保证鱼的新鲜,骡子要跑得很快才行。
    我们在alkalde餐厅发现了分量十足的肋排(chuletones),在o’pazo的“珠宝盒”橱窗里发现了蜘蛛蟹。我曾品尝过很多世界名厨的菜肴,但没有什么能比马德里的味道更令我惊喜,简单的原料,十足的香气,这就是马德里之味。
    2002年,john向我求婚。我在答应他以前特意休了个假,再次踏上了去西班牙的旅程。我住进了马约尔广场(plaza   mayor)附近的一间公寓,还买到了斗牛赛季票。kenneth   tynan曾说斗牛是一项“穿越重重危机,追求荣誉之光”的活动。不过,盘尼西林的问世大大降低了斗牛士的死亡率,在此之前,一点小小的伤口感染都可能让 英雄们殒命。
     我的座位刚好位于皇家包厢下面,那是专为国王准备的,但最常来看比赛的是elena公主,她是斗牛赛的忠实粉丝。不过,真正吸引我的是人们近乎朝圣般的狂 热,我在这里学到了不同寻常的西班牙语。那些激情澎湃的观众和欧洲的足球流氓可是截然相反的,斗牛比赛的观众穿着讲究,连欢呼声和挥帕致意(告诉斗牛比赛 的主席斗牛士表现优异,值得嘉奖)都是那么井井有条。为了应景,我也买了手帕和手绘的扇子,不过我扇扇子的姿势永远比不上周围的西班牙女郎优雅。
    索菲亚王妃(reinasofia)博物馆里的一幅巨型油画la tertulia del café   pombo,画中九名穿戴整洁的男子正坐在一家镶嵌着镜子和黄铜装饰的餐馆里。这幅画不仅描绘了享受美食的人们,还展现了一个妙趣横生的夜晚。画里描绘的 地方,除了马德里,还能是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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