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与亭 path & pavlon本页 《亭》,由琚宾为2022年ad casa所设计。
自古“园林”便为人工之物,而古典园林及中国画中“亭”的意象是停留,更是人文价值的实现。在my cs的户外自然之间,建筑师琚宾以“亭”对自然进行干预,以半透明绢布所形成的朦胧为形式,临近与对望,围合与开放,控制与自由,让时间与记忆、人工与自然对话,揭开看待自然的全新视角。
格物 my possessons(从左至右)荆棘孔雀椅,李鼐含设计,来自20c gallery二十世纪画廊;blade one meta hifi 扬声器,eric chan设计,kef;山脊地毯,富立织锦;le bambole组合沙发,mario bellini设计,b&b italia,来自20c gallery二十世纪画廊;epang阿旁系列咖啡桌及边桌,陈星宇设计,singchan design,来自20c gallery二十世纪画廊;《亲密 5》,邵一,铁块,15cm(h)x15cmx12.5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tuareg三维树杈led灯,foscarini,来自corallo casa珊瑚居艺术空间;《飞来石》,丁乙,金属框架和人造绒布,big 147cmx84cmx51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墙面用材,云裳,东鹏岩板织物系列。
对物我关系进行处理,将“物”置入看似日常的客厅空间,形态以自然为灵感之物提示人工与自然的模糊边界。
格物 my possessons
(从前至后)scarpa style black dining chairs黑色餐椅套组,来自ha design centre;flora table 280干花树脂餐桌,marcin rusak设计,来自cobra gallery眼镜蛇画廊;《不姜》,王紫(笠·hanagasa flora)创作。
“物”在此以植物及其盎然生机作为借代,由475千克生姜堆叠而成的创作象征着眼、耳、鼻、舌、身之实感,向阳而生的花朵仿若家的生命姿态。
格物 my possessons彩色陶瓷花瓶、金色餐具及花瓶、cilla marea系列餐具,意大利艺术家pietro sedda设计, 卢臣泰rosenthal; 大漆花瓶器具, 乙桼yq lacquer。
《工作3号》,邵一,钢化玻璃、uv 胶,画框 32cm(h)x37cmx6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
步入镜像空间,见“我”于日常物件的层叠之中,断舍离或恋物惜物之间究竟是否有一种平衡?物欲是否终将化为乌有却又隐隐含光?
正心 my minds方管铁艺自在钩烛台,杜东宜设计,触造;桌上及窗边的盆花作品,王紫(笠·hanagasa flora)创作;老木桌板,臻藏古木;其余的老物件、茶器、花瓶及饰品均为私人收藏。
tokyo chaise longue东京躺椅及tabouret mèribel矮凳,charlotte perriand设计,cassina;三头落地灯,angelo lelli设计,arredoluce,来自20c gallery二十世纪画廊;墙上的作品为《墨烛3》,梁绍基,宣纸上水墨,45cm(h)x145cm |亚克力框 47cmx147cmx9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极昼之光,雷宇凡设计,佳布尔艺毯;lsx ii 无线 hifi 音响,kef;空间中的两百余册书籍由jetlag books为2022年ad casa所策划。
家承载着心的安住。以“茶、画、书、禅”的正心途径到达“我”的心灵自省。在此,空间与空间之间的游走再次呼应园林中的行走,心之所向,移步易景。
修身 my bodies(从左至右、从上至下)远处的雕塑作品《行走walk 2022》,苏畅,麻、铝、石膏,205cm(h)x50cmx76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大型装置《泡沫墙》,刘建华,瓷,(单个)36cm(h)x71cmx45cm,来自佩斯画廊;ercole e afrodite cabinet composition 1“大力神”柜,driade lab设计,driade,来自gdd;手工玻璃台灯,mazzega,来自20c gallery二十世纪画廊;花艺作品,王紫 (笠·hanagasa flora)创作;tooth stool牙齿形状矮凳、knead lounge手捏痕迹休闲椅,steven yeung设计,kar furniture;云雾,雷宇凡设计,佳布尔艺毯;清源折叠衣挂,璞素pusu;繁床品,寐mine。
这一空间正欲探讨身体的“我”与“家”之间的亲疏关系。在此,物件被赋予身体形象的隐喻,无论温润的线条和质感,抑或刺激身体感知的棘刺,在轻且重、重而轻的语境之中,“我”达到了安住的状态。
向往 i am…(从左至右、从上至下)knead screen手捏痕迹屏风,steven yeung设计,kar furniture;《重叠(overlap)》及《出口(way out)》,苏畅,麻、石膏,100cm(h)x75cmx30cm;钢、麻、铝、石膏,125cm(h)x40cmx30cm,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长达6米的植物装置《不催》,王紫(笠·hanagasa flora)创作,以60千克的皂角刺人工拆解重构而成;大型装置作品《天玑-出/入》,林延,宣纸,尺寸可变,来自狮语画廊leo gallery;墙上的投影作品《窗帘的影子》,梁玥,单路视频,无声、彩色、高清,10 分13 秒,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
《鬼谷子》,梁绍基,蚕丝、铁丝,尺寸可变,来自香格纳画廊shanghart gallery;ls60 wireless 无线 hifi 音响,kef;地面用材,时光理石,银漆,东鹏岩板。
通过一段静谧的通道,纸张轻抚着身体,心灵获得洗涤沉淀。随后来到一方四水归堂的“向往”空间,四面被朦胧包裹的一方浅水上映照的是“我”,也是“家”。